【维勇】it's a joke(一方死亡)
【注意】
本文里包含了人物死亡要素!!!
再说一遍!
人物死亡要素!
最后结果是HE还是BE我觉得要看你自己怎么想了反正我觉得挺甜的(what)
不能接受这类设定的读者们随意右上角。
提前说一句感谢观看。
以下正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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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意外。
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一样,一通电话,一条人命。
名为【胜生勇利】的花样滑冰运动员,维克多最心爱的弟子,最珍爱的唯一,去世了。
维克多赶到医院时,只能看到躺在床上的躯干,泛着青白的肌肤,冰凉。
他咆哮着、嘶吼着,不顾尤里和雅科夫的拉扯,跪趴在地上,哭得疯狂。
可是只有维克多自己知道,心里的某处正冷静到反常。
他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去联系宽子妈妈,何时签完了医院的字,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回到家里。
他茫然的站在客厅,手里攥着那枚金色的约定。
【離れずに側にいて】
喉咙口的铁锈味也好。
大脑里的耳鸣声也好。
抑或是骨头里溢出的寒意。
在这一刻全都不见了。
就像是受到上天旨意的信徒一样,他将房间里所有镜子都用白布遮上,丢掉了那些银质的刀叉勺子,拉上一切窗子的帘布,以一个可怜人的身份去提一些不为过分的小要求。
他坐在沙发上,颓废的坐着,只有那双天空蓝的瞳亮的可怕。
“我不会失去你。”
七天,他终于回来了。
维克多的出现让雅科夫大吃一惊,冰场上正在练习的其他人也都停下了原本的动作,齐刷刷的全都看向那位曾经的皇帝。
虽然衣着整齐,但是憔悴的面容和深色的黑眼圈还是让维克多显得又些脆弱。
本人倒是完全没在意这些带有同情询问的眼神,像往日一样和雅科夫谈论往后赛事的事,接着轻轻拥抱了一下他,又说了几句,挥手再见。
尤里看着这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后,转头询问这位教练。
“那个秃子……看上去似乎…还好?”
“…嗯。”雅科夫叹了口气,“还要求晚上包场,果然他是离不开冰啊……”
老人在此刻就像是撤去了教练的头衔,像是家长一样,无力的摇摇头。
“这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办法去帮他,也只能让他一个人撑过来了。”
尤里低头不语。
对于勇利的死,还只是个孩子的他仍有些理解不能,或者是理解了,又刻意去忽视。
所以他选择了视而不见。
午夜后泛着白光的冰面上,翩翩起舞的那两个人。
银发的、黑发的。
托举时小心翼翼却又毫不费力。
两人嬉笑着,一方带有微微日本口音的俄罗斯语。
“看你这么轻松,我还以为我没有重量呢。”
“有啊,”冰上的皇帝满是爱意,搂着他,“我可是把世界上最重的重量给举起来了呢。”
转身离开角落的尤里面无表情。
是啊。
足足21克。
他为那两个人掩上门,对冰面上只有一道的影子视而不见,离开了满是虚伪和谎言的美梦。
【END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