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瑞金】你坐着,把玩你的金色长发【SCP基金会剧情流】

你还没有来得及从送物口拿起递来的东西,对面就惶恐地把窗口关闭了。

不过你不在乎他们这样的态度,只是低头抚平一切褶皱,如他们所愿的那样,漫不经心地默读起纸上的一字一句。




致亲爱的你:


真希望这个故事能让你看到。因为如果你拿到这些破纸,那就意味着我确实活下来了——就算记忆清零也要比丢了性命要好不是吗。

倒霉的我还没来得及向同事炫耀我新染的金色长发,就被命运狠狠的扼住了咽喉…请停下你脑内的莎士比亚歌剧腔,也别问我为什么知道…总之,任务来了,我被点名入队,就是这么简单。

就在半小时前我坐上运输车,临出发前刚认识的同事还提醒我叫我小心点,也不知道是谁给了我勇气,让我居然敢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道“一定不会出事”……老天在上,我上车不过半分钟就觉得呼吸困难,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于这凝重的氛围里。

特遣队员,还是队长级别的大人物。

他的真名我也有所耳闻,但在这里,大家都以代号相称,所以我还是叫他G队长。

……他看上去真不好搭话,整个人靠在运输车的角落闭目养神,一副你们声音大一些我就能让你们去见识下地狱的凶狠表情——只是皱眉,也仅仅靠着皱眉这一个表情就震住了满车的人。

我小心翼翼的挪远座位,现在正坐在车上为数不多的女性身旁,偷偷摸摸的写着这糟糕的日………







好吧我的日记被发现了。

但是不得不说A女士真的是个很nice的人,她似乎是外编E成员,老练而不失可爱,而且心地善良温柔体贴,笑起来的酒窝甜得我恍惚失神,还夸我的蓝眼睛好看,我立刻反驳道她的眼睛要比我蓝多了——总之,她没有揭发我的“不被允许”的行为,并告诉我一些有关接下来任务目的地的信息。

……不被举报真是太好了……

为了避免之后的各种不必要麻烦,也为了缓和气氛,我决定和这位亲切的女士…佣兵?同事?好吧怎么样都行…认真客套起来,并为了增大自己的存活率,选择用情报交换作为谈话的内容——然后A女士就告知我说我们接下来要前往的是首都边境的一座废城。

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出发时被关怀的悲悯眼神究竟是为何。

感谢不知名又贪图古董不要命的偷盗者,他们用自己的可怕尸体提示了我们的组织,前期调查后并不出意外的又让一大批同事以死换来了确凿证据。
没错,就是你想的那样,大麻烦。

可话又说回来,我佩服A女士的口才,它们真是出色极了,经她描述的尸体惨状让我禁不住打寒颤,转念又想到车队里坐着一个特遣战斗队队长,我意识到这次的任务怕不是要有去无回……

很危险吗?我觉得我说了句废话,但A女士并没有嘲笑我,她犹豫了半天,最后把目光聚焦到车里的另一个男人脸上,他似乎听了全程,此时此刻露出一个让我由衷恶心的得意表情。

他说道:这对我们可能并不危险,不过,你可要小心些咯,毕竟你本来就是为了给我们当挡箭牌才来的不是吗。

这恶心的垃圾还称呼我为一次性(Disposable)小姐,对此,我除了微笑外,只有内心最真切和恶毒的咒骂。




首都边境,废城,今晚是那里唯一有月光的日子。

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和不知名原因,曾经的首都(也就是那座废城)如今几乎整日被黑暗笼罩,白天时阴森晚上漆黑,大部分建筑都已经腐朽损坏。同时,这种没人烟又有历史的地方理所应当的充满了各种怪谈,广泛流传的版本有两个,但都有异曲同工之处,比如说怪谈主角,又比如说恶魔的力量。

所以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……那种?

另一个队员嗤笑:你见过的怪物还少?

怪物。
联想到拘留所里的那些……我又是一阵恶寒?又或者说笑到发抖……估计我也快疯了居然会因为这个词而感到好笑,只能唏嘘幸好笔尖没有划破纸张,否则你该怀疑我们是否遭到了袭击……又或者是冲击。

好在这个话题并没有持续下去,因为就在我得知并推理出更多我不应该知道的情报之前,那个全车里看上去最难搞(也是最吓人)的男人睁眼出声,说了句闭嘴。

哦,该死,他可真凶,就算长得帅也弥补不了他的坏态度。

现在车停下前进,我也看到了铁窗外的诡异风景——满月上的图案……是一个笑脸吗?

不详的预感让我再次呼吸困难起来。






机动特遣队员十二人,代号A~L
诱饵、记录担当四人,代号D-1~4
目标等级预估为【Euclid】,不排除级别更换的可能,需要进行详细调查。

初步目的——将对象进行调查和管理,一旦发现其危险程度超过Keter,则必须尽全力控制住对象将其收容。

十二个精英佣兵级,四个探路熟练工,面对一个具有攻击性的Euclid。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?

这简直是强人所难。






十六个人被分成了四小组,我就知道,数一下同事数我就该知道,死亡率可不会随着特遣队员的到来而减少。

好在我和A女士一起,不过遗憾的是队伍里还有那个令我作呕的男人——E或者F?呵,他只配我叫他“喂”或者“你”,衷心祝愿他能够在缺胳膊少腿的情况下活着回来。

我们要从废城的右区域开始探索。废城并不大,如我预料的那样,作为曾经的首都这里的建筑都华丽极了,可依旧没敌过岁月的洗礼,现在配上这毛骨悚然的黑夜和死寂的氛围,根本没法让人有闲工夫去认真观赏。

更何况这里还有个能送人去见上帝的未知生物在四处游走。






我们什么都没发现,除去找到了最后那具失踪的盗贼尸体。

它们一如之前的那些一样被锋利的刀刃分成了好多块,伤口纹路都是连通的,割面平滑,意味着对方的攻击力度大得可怕——我可没见过能把骨头也切得这么光滑平整的,就连高级屠肉场的牛排都没它这水平。

A女士和那个谁都没有说话,队里还有一个队员则拿起了枪。
根本不需要鉴定死亡时间,就这淌了一地的血和还有点温热的尸体,用点脑子都知道这是个坏消息。

真是令人脊背发凉,我们离那个未知生物很近。

可能是错觉,也可能是从我嘴角漏出的抑或是队友的叹息,我想,我似乎听到了夹杂在风中的笑声。


【字迹模糊的一整张血纸,破碎、散发着铁锈味,无法解读】


但愿血液没有弄脏纸面……得了吧我也管不上这么多了,字迹潦草绝不是因为我吓到手抖……

我还活着,最起码,现在还活着。

虽然A女士的动脉血喷了我一身、也溅湿了上一张记录纸,“喂”先生如我所愿的缺胳膊少腿掉进了井或者是个洞里,另一个队员……他是最早发现那个生物和最早被那个生物发现的,真是可怜,他惊恐且不可置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的凝固在了脸上。

我慌不择路跑进了这片区域里最中心的地方,也不管这里是不是那个未知生物的主要活动区,直接冲入城堡之中。

那绝不是简单的Euclid级别,Keter……不,定级成XK都不为过……那简直就是无差别收割人命的死神。

现在我需要记录下它的样貌,这是身为D的本职。

月光很暗,但是我看清了它的武器,是带状的什么,几乎腾空围绕着它的本体,攻击时会有黑色粉末(灵子?)飞散,具有强烈腐蚀性。本体外貌特征不明显,黑夜里根本看不清,只能知道那是一双非常可怕的眼睛。

鲜红的、血液流动时的红色。

我觉得我快死了,真是个糟糕的体验,被黑色尖带(又或者是箭头?)刺破的左大腿让我根本提不上速,只能放弃躲进这个城堡的走廊角落,默默盯着破窗等待死亡的来临……

早知道我就不该以这个身份来换取自由。

但死在这里也总比永辶









好消息。

我没死,甚至有闲情雅致继续写这狗屁不通的记录。

坏消息。

我被那个不明生物给抓住了,并且……我似乎被盯上了???





借着月光看清那生物接近我的时候,我已经放弃了逃跑准备等死,可是出乎意料,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,它对我发起了攻击,却让那黑色的长条箭头停滞在我的额头前。那是几乎只差半厘米的、能直接爆我的头的距离,吓得我呆坐在原地根本不敢多动一分。

我从它的红色双瞳中看出了疑惑,甚至还有一丝喜悦。

然后那团一直躲藏在黑暗里的本体又离我近了不少,期间,箭头缓缓离开了我的额头收缩会它的身边,就和敌意一样,危机似乎连同着消失了。

它打量我,我也在打量它。
一场堪比深渊和深渊的对望。

人型,大概是个少年……又或者是少女?我看不清他的样貌,但是却能依稀识别出那大概是一头乱翘的短发。服饰是历史教科书上出现过的旧传统皇服,如果我的眼睛没有老花,我想我大概还看到了他胸前的吊坠——很眼熟,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看到过。

他(就当是男性吧)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脸和头发上,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快对视不下去了,却又不敢挪开视线,生怕对方有着和代号173一样的坏毛病。

随后,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。

他扯出一个和先前截然不同的笑容,解除了围绕在他身边的黑色武器,向我伸手示意要拉我起身。

我一时半刻搞不清现状,但是为了不激怒对方,还是选择了服从。我起身,他开始向前走,并时不时回头看我两三眼,就好像是在领路。

那双血红的眼睛在淡蓝月光下变得泛起紫色。
大概是我的错觉?它们是在变色吗?

别无选择,我只能一边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,一边跌跌撞撞的跟上他,进入城堡的深处。







他把我领到了位于城堡中层的某个房间。

由于城堡半年年久失修再加上各种难以言喻的情况早已坍塌,上楼这件事对我这个伤员而言简直堪比登天。

于是,相当丢脸,并且相当心惊胆战的,是他用黑色箭头把我拽上楼的。

我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会被腰斩,但是谢天谢地,没有,我的腰好好的,我的命也是。

他带我抵达的房间似乎是起居室,哈,几百年前的皇家起居室,说出去我也是睡过国王皇后的床的人了,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
我的表现大概很听话,在他眼中无害而温顺,所以他对我毫无戒心甚至愿意把背对着我——我也确实没什么能力一击毙他的命,只好乖乖的坐到床上,认真感受几百年没清洁过的高级软被。

屋内黑漆漆的,除了破碎墙体外照进来的月光,没有任何照明措施。

他似乎在翻箱倒柜,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,随后把它放到了我身边的被子上。

接下来的动作让我的心跳差点儿停止——各种意义上的停止。

他抱住了我。

不,那不能说是拥抱。难以形容,但比起拥抱那更像是……一种依偎?撒娇?或者是软怀?我不能恰当的给出解释,最起码现在不能,但是我依旧在害怕他一时想不开给我狠狠来一刀(?),所以没有选择挣扎或者表现出抗拒,任由他把脑袋埋到我的肩膀上并收紧箍住我腰部的双臂。

他发出诡异的呢喃声,一句接一句,然后就再次安静下来。

我听不懂,那大概是旧版标准语,又或者不是,反正我听不懂。但令人惊讶的,我和他的距离几乎为零,却像是在拥抱着一团空气——没有“气味”,那种活人才会有的,特殊的感觉。

五分钟前他离开了,不过并没有带上我。
他似乎对我大腿上的伤很是不好意思,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躺床上,又拿起他先前翻出来的东西递给我——大概是一本书,现在就在我的手边——随后从窗台口直接跳了下去。

我一点都不担心九成楼的高度会对他造成伤害,毕竟,在他跳出去的瞬间那些黑色的、带状箭头已经再次环绕住了他的四周。

我确实应该追出去,但是现在手头的这本书明显更有情报价值,而我又有大腿受伤的借口……能活久一点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,所以我打算好好看一下这本书。

如果可以,我想我会把它带出来。
但如果不行……我会概括主要内容在这张纸上,记录下来告诉下一个阅读者,也就是你。






等一下,我想我需要消化一下。
这个故事可没那么好讲明白,我打算把原稿一起带出来,文本量大得可怕,还都是用旧通用语写的……翻译成现代语估计是一个浩大的工程。

不过,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“未知生物”是谁了。

就和历史教科书里写的一样,这里是旧时代的王城,而他毫无疑问,应该就是作为时代划分线的、最后的一代统治者——尚未登基就死于动乱和天灾的小王子。

这本书——确切来说这是一本日记本,它的开头由王子的姐姐,也就是皇女执笔。过分复杂的、琐碎的日记内容暂且不提,她的字迹到四分之三的位置就消失了。

【我必须站出来,代替那个还不成熟的你去面对那些(无法解读)的阴影,但我又舍不得(无法解读),所以我答应了(无法解读)。
现在,亲爱的(无法解读),我的弟弟,这本日记归你了,我允许你在上面添上你的笔墨,记录你和(无法解读)的日常,我很期待回来之时你们会有怎么样的(无法解读)。】

初步判断后来的文字就是小王子的——也就是那个XK级生物的文字了吧。

我已经尽力了,再结合一下历史教科书,大概那些潦草中带有惶恐不安的字体就对应了突如其来的战乱。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完了后半部分,字迹模糊算不上什么问题,可是无法解读部分太多,以至于根本找不出应付那个生物的办法。

【这绝不会是最后,我们坚信。
(无法解读)和我都向姐姐保证(无法解读),那我们就不会随便(无法解读),或许走投无路之际总能有办法……比如(无法解读)的(无法解读)祭坛。
我和(无法解读)说过,只要我们在一起,就(无法解读)
我们会死守这个国家的,姐姐。】

该死,月光消失了,大概是乌云。

文字部分的解析实在是不尽人意,不过,我在日记本的最后找到了藏在封皮里的画纸,这大概是皇女离开前的素描。

两个少年靠在树下闭目休息的画,说不上惟妙惟肖,但是看得出温馨极了。短发翘起的是王子,另一个少许长发的是……贵族?守卫?骑士?

大概是那个致死都在保护旧都的骑士长的年幼模样吧,我猜,毕竟相传历史上他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。





我撕扯开被单,用满是灰尘的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大腿上的伤,真希望不要因此伤口感染,可是我也别无他法。顺便我还做了绳条,打算从窗口下去,不需要抵达地面,只要稍微低些的楼层就好——我记得六楼开始才没有楼梯的。

我想我大概去一趟日记里提到的祭坛,但遗憾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。

我只好一点点下楼,并往城堡大厅赶去——我的信号器早在半路上遗失,现在我手里的是A女士的那一个,上面显示特遣部队队长正在集结剩下的存活者,位置就是整个城堡保存现状最完整、也是空间最开阔的大厅。

我敢确定我会是最后一个。

因为我并没有直接贸然进入大厅,而是偷偷躲在了二楼楼梯的拐角处,并毁掉了手上的信号器——直觉告诉我事情大概没这么简单。

特遣队长就站在大厅中央,看上去比原来要狼狈些,却没有受伤的迹象,奇怪的是,和他同组的队员不见一人。

陆续有脚步声传来,我连忙把自己藏进角落的阴影里。

血腥味很浓,大概赶来集合的队员都伤痕累累了,他们应该是在交换情报,可我认真辨识了一会,并没有听见其他D级同事的声音。

那想来只有一个结果——解脱万岁。

我不动声色的叹息,抱紧自己的膝盖,心想自己该不会是疑神疑鬼多虑了,可最终还是没起身暴露自己的位置。

我抬头想去看窗外的月亮判断时间。






然后,我就看到了一双血红蔚蓝参半的双眼。

是那个几百年前就该死了的小王子。

他似乎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我,不过依旧没有敌意,只是冲我微微笑了笑,然后步伐轻快的走向大厅,脖子上的挂饰在月光下闪耀过刺眼的光。

霎那间,我那浑浑噩噩的脑子想通了什么,于此同时,我听见了他喜悦而激动的声音——前半句和先前拥抱我时说的一模一样,后半句却一清二楚。

大厅里传来的尖叫声、枪声和血溅地面时的声音我都无暇去顾及,因为我正因另外的事而吓得不知所措:队长脖子上相似的挂饰、特别派遣部队、人数数量不符任务等级、如此了解地形和城堡结构。

那句无论是古通用语还是现代语的念法

“格瑞”——G队长的名字

那张画纸上的两个孩子

死守古城

以及我为什么没有死。



我惶恐探头看向大厅,他们在大厅里站着,四处是血海。两人身后的高墙上挂着破碎的油画,月光照耀下,上面金发蓝眼的皇族姐弟依稀可辨。

那位一直站的笔挺的队长抚过王子的短发,苍蓝色的月光笼罩在金色之上,显得银白。他们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——然后,与偷窥的我对上了视线。







(文字就此结束)








“金,谢谢你帮我把那张纸藏进记录里,哈,基金会的那群傻瓜真是大意的可以,居然这么简单就让我逃出来了。”

你轻笑了声,将边缘破碎的纸张从对方手里要回来,然后惬意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气泡柠檬水。

“所以,你接下来该怎么办?格瑞说我们只需要把你接出来,剩下的事不归我们管。”

金发的少年坐在位置上晃腿,他探头探脑的打量你,从头到脚看得满是新奇,又被一旁的银发男人轻轻拍了脑袋,这才稍许安分一点。

另一个则说得跟简洁明了。

“那本日记可以交出来了。”就和车厢里分配任务时的语气一样,“我们帮你解脱基金会的拘留,你负责掩盖事实和保存日记,事到如今,你该不会想要反悔吧。”

你撩了撩自己的黑发,清清嗓子,笑得狡诈。

“当然,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。”

“不过,为了安全起见,我打算和你们一起行动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面对那双无辜的蓝眼睛,你简直不敢相信它们变红时究竟有多么可怕。

“因为……我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嘛!”

听了你的鬼话,亡灵眨眨眼睛,赶在格瑞拒绝之前欢呼起来。

“可……可我该叫你什么呢?格瑞说你就是我找错的姐姐,可你现在的模样明显是那个叫艾莉儿的女佣兵……”

他期待的看着你,渴望知道自己时隔百年的新朋友的名字。

你抿嘴思索了片刻。

SCP—1024 不定形的故事记录者
(Diary Recorder)

这个难听的名字也是时候该丢弃了。

“凯莉。”

对黑发蓝眼十分满意的你如此决定了自己的名字。

“你就叫我凯莉吧。”



我对你们的故事非常感兴趣,所以,就让我期待一下你们的结局吧。








SCP1024 不定形的故事记录者

没有性别没有年龄,摄取足够DNA后可拟化人格和外貌变成完全不同的人。
会记录自己的经历或者感兴趣的故事。

但只能扮演死者。

基金会安全等级:Euclid





【END】


讲解一下
这个SCP是我当年投稿SCP没通过的档案设定()觉得蛮可惜的就用在了这次的故事里。

全文真正故事其实是凯莉第一人称,她伪装成D级人员逃出了基金会,结果碰巧卷入了这次的任务。
因为外貌是金发蓝眼,被Basakar状态(亡灵?执念?总之就是很危险)的金误以为是姐姐秋回来了,于是逃过一劫。

金是旧城的王子,格瑞是骑士长,两个都因为战乱跪了()一个因为执念变成了地缚灵,排斥一切“入侵”的敌人,一个转世了正好在寻找金的转世,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个任务,于是动了手脚防止基金会伤害金。

最终为了掩盖金的存在,格瑞和凯莉达成双赢合作,凯莉自曝身份重新被抓,并坦言根本没有恶灵其实是她一手策划的,格瑞和金则帮她带来了沾有A女士(爱莉儿)血液的纸张藏在文件里,等凯莉成功化型成别人后将她带出基金会。

………………嗯,很无聊的故事,我知道
但是想到了就很想把它写下来不是吗!

全当自娱自乐()

对设定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和我在评论区聊聊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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